“表姐,你所说的,在你和他人那里诚然有理,但在我这里,”凌浅情的面庞早就恢复了冷静,眼神也冷的冰寒:“一切都是身外之事。” 她再次站起来:“宋道友不欠我什么。”这句话说完,她的心隐隐有些钝痛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内盘桓,她想要驱使它离开,又不忍心。 灵力流转,将那种钝痛压下,她知道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。 “表姐,如果你能站在城主的高度上,用城主的眼光观察,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