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莉舒舒服服的睡觉了,我却没地方了,没法睡觉,只能干坐着。陈莉胸前的吊坠有了之前一次的教训我也不敢去拿了,万一她并没有睡着,事情就又糟糕了。 我这一坐就直接坐到了天亮,因为实在没有事情做,我忽然间想起,陈莉的衣服上全都是血,如果待会儿她醒了,那衣服也穿不出去,就擅自主张开始给陈莉洗衣服。 长这么大还是生平第一次给女人洗衣服,跟给自己洗衣服感觉就是不太一样。 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