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自在海边坐了好一会儿,我才给瓶哥打了电话,让他来把我给接回去,我已经没有刚刚那么难过,黑暗中的大海虽然让人心生恐惧,可也无比的包容,它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,吞噬了我的一切。 我已经是一个空洞的人,不喜不悲。 …… “刚刚来的那个人是谁?” 我看了看在身边站着的瓶哥,然后回道:“是我在即墨的时候,认识的一个朋友……他也在大理待过一段日子,那个时候你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