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这封信叠好,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,然后向正在调酒的桃子问道:“那个哥们儿走多久了?” “快一个小时了,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。”稍稍停了停,我又问道:“那他有没有和你说要去哪儿?” 桃子回忆了一下,对我说道:“他倒还真问了我,从这边到机场要怎么坐车……应该是去机场了吧。” 我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,下一刻便从沙发上拿起外套,向客栈外面走去,桃子又在我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