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喝酒,是半途跑去接我的,所以他还得回去跟几个哥们儿把酒给喝完。 他走了,整个青旅似乎就没有能喘气的了,估计这哥们儿也不敢真的和政策对着干,所以在客栈大面积停业整顿后,也只是接收了我和马指导两个长租客。我不知道马指导还会在这里住多久,反正我是直接给了他两个月的房租。 我并不介意这里水电网都靠蹭的麻烦,甚至有点喜欢,因为这给了我很多安静思考的空间,就像小时候,一切都不发达,却很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