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沈无墨：“我自认跟你之间没有仇怨，当然了，你若说看我不顺眼，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
沈无墨眸光犹如利剑般射向她：“没有仇怨？你是忘了你怎么为难菲菲的吗？”

为难姜晗菲？

难道不是姜晗菲一直针对她么？

初颜有些啼笑皆非，看向沈无墨的眼神也变得一言难尽。他已经给她定了罪，那么她怎么辩解都无用，因为他对姜晗菲的滤镜实在太大了。

只不过沈无墨好歹曾是帝都五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