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抖了一下,他不动声色,用左手抓住右手,沉静地道: “成总要怎么论?” “论一下对错。” “是我的错,我认!” 话虽如此,成轶却看他心不甘情不愿,于是哂笑一声,说道: “朱导演,道歉有用的话,要警察干嘛?总得有个章程吧?” “成总想怎么办,我照做。” “痛快!” 成轶击节赞叹,站了起来,缓缓说道: “我最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