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牵唇角,徐凌萱又笑了下,扭头走了。 目送她走出教室,秦梦洁拿着本子,失神地坐到了凳子上。 好半晌,她才将那种惊惧后悔到想哭的崩溃情绪压下去,紧紧地咬住下唇,手指轻颤着掀开了本子。 刚写的那行字赫然入目—— “明明说不喜欢褚向东,心里只有学习。可其实呢,人家一逗,不还是跟人有说有笑?木熹微,你怎么这么贱……” 她不知道她是基于怎样一种心情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