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钟毓那人,从来都是一副拒女生于千里之外的样子,冷得不行,何时这么关心过谁?眼下倒好,知道她发烧,第一节上课前就过来问,关心溢于言表。 先前,他觉得这人不可能喜欢江沅。 现在却有点不确定了。 要是不喜欢,他这大早上过来又是摸额头又是嘘寒问暖的,什么意思? 示威? 懒散地靠墙坐着,他的脸色,笼了层阴云。 也没留意到,班上安静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