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殿的大门,仿佛是隔开阴阳两界的一条线,从门外看去,里面漆黑而深邃,但越过大门的那一刻,眼前就豁然开朗,宛如置身于灿烂的阳光下。 脚下的地面是光洁耀眼的玉石,头顶是琉璃似的穹顶。 身边是莫名其妙跟过来的原诗。 “仪式还可以有人跟着?”白骁好奇地问。 “规定不可以的那个人,学术理论远不如我。”原诗理所当然地答道,“何况你的情况特殊,针对一般人的规矩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