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受不住。 萧月生是压制气息,封住身体的异常,否则,酒一入肚,马上会化为气息,从毛孔里排出去。 两人脸色酡红,如涂胭脂,时而哈哈大笑。 这时,阿朱又搬两坛上来,抿嘴笑着看了看两人,眼波如水,乔峰嘿嘿笑了笑,他看懂了阿朱眼里的劝阻之意:酒多伤身,少喝一些。 “二弟,我有一主意!”乔峰拍腿笑道。 萧月生正在斟酒,闻言抬头望来:“哦?” 乔峰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