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中,马车行了两日,他们一直没有去附近的村镇里投宿,在马车里呆得腻了,便到了外面施展轻功,或充当一回车夫,一路之上,甚是悠闲。 这一日傍晚,他们行到一处宽敞的官道上。 江南云一身月白的罗衫,正双腿并起,斜坐在萧月生身旁,手上拿着一册琴谱。 “师父,咱们走了,也没跟任姑娘道个别。现在想来。有些失礼了呢!”江南云自曲谱上抬头,瞥萧月生一眼,声音糯软娇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