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,过来坐吧。”萧月生蔼然一笑,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木墩,示意他坐下。 对于萧月生的话,他有一种本能的顺从,依言稳步上前来,坐到方木桌旁,两手放到膝上,目不斜视。 杨若男雪白细腻的嘴角微微一提,却忍住未笑,知道若真是笑了,怕难免要挨干爹的训叱,只是一双明眸却蕴着盈盈的笑意,宛如肃秋的西湖,波光潋滟,将欲溢出。 “嗯,元镇的内功心法确实阳刚之极,易放难收,稍不小心,便会伤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