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以就这么浪费掉呢。” 得到毫无意外的答案,日向宁次注视着药师兜,故作陈思状沉声道:“这样子的话,那么好吧,但是,我要他。” 日向宁次手指指向牢房,眼神冰冷的就像是刀子,“就一个人而已,兜,没问题了吧。” 药师兜:“。。。。。” 一刻钟后,胡不拉碴的男子被卸去镣铐,拔掉身上插着的各种奇怪的管子和针头,小心翼翼的跟在日向宁次的身后。 “宁次大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