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长歌还在思忖,下属们也不敢催促。 再过了些时候,玉长歌才长叹一声:“许是我想错了,公仪兄背后并无大势力支撑,若真是如此体质,他又哪里知道该如何解决?便是我也不知晓其中具体,只是有所耳闻罢了。大约,还是变异杂血体质最为接近,如今差不多能觉醒过来,应当也是公仪兄的福缘。” 到这里,所有的人都不在多问,也不再多想,大致就如此认为了。 玉长歌道:“只望公仪兄能一路高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