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声音变得很轻,“不知文石兄对于……除却如今尚存的同一脉族人以外,其余侥幸逃生的族人……是什么看法?” 祁连文石听他这么一说,不禁一怔。 顾佐却是在他怔愣的时候,自袖中摸出一个小瓶子,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一方手帕上,慢慢地在自己的侧脸、五官等地方擦拭起来。 随着这样的擦拭,分明五官几乎没变,分明容貌还是那个容貌,可是祁连文石却在顾佐的面容上,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熟悉感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