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各自散去了。 顾佐与公仪天珩回到居处,两人今日也不再修行,就干脆和普通人一般,依偎着躺在床上,阖目休憩起来。 公仪天珩虽饮了酒,但这区区酒水并不能叫他如何,他虽阖目,倒也并未真正觉得醺然欲醉,而是单单养神罢了。 倒是顾佐,许是最近经常炼药劳神,他竟是过不得多时后,就呼吸均匀,熟睡了。 渐渐地,夜色深沉。 窗外一轮圆月高悬,有点点清辉洒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