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回到身体里了!” 薛家良笑着看着他。 侯明又说:“我们这些人啊,一个字,贱!” 薛家良笑了,说道:“怎么讲?” 侯明扭头看着他,问道:“这个问题还用问你,你看你眼里都闪光了。” 薛家良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向窗外,看着满天红霞,说道:“是啊,我也有这个感觉,干惯了工作,冷不丁不让干了,心里痒痒,呵呵,这可能就是您说的贱。” 侯明说:“别人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