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的记忆是模糊的,尽管后来我有意往他脑子里灌输你的存在,但他对你的记忆只是在很远的地方工作,随着他渐渐懂事,他已经非常不好糊弄了,他问过我许多次,为什么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工作就不能带儿子?为什么有的小朋友就能跟着爸爸和妈妈去很远的地方工作?当我意识到这些不好回答他的时候,就有意识避开了,所以几乎不怎么谈起你了。” 张钊听到这里,眼睛里又流出了泪。 薛家良又说:“在孩子这个问题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