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正确了,换句话说,只有他好了,咱们才能好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 这么长时间,这是朱力跟他说话最多的一次,也是最实惠的一次。以前都是就事论事,朱力从没这样教过他。 罗锐激动地说道:“万分感谢秘书长的教诲,您说得太对了!以后我要多向您学习,还望您不吝赐教。” 朱力说:“罗秘书谦虚了,咱们互相学习。” 罗锐感到真是级别不同,思想高度就不同,不服不行,他又跟朱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