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迄今为止,他是我唯一想用到死的秘书,肉只能烂在一只锅里。” 薛家良一怔,没想到他跟秘书是这种关系。他感到邢伟岩对自己的信任,就说:“必要的时候,也可以烂到别处。” 邢伟岩说:“没有油水的地方他不去,有油水的地方哪敢让他去!暂时呆在我身边是最安全的,可控。” 听他这么说,薛家良便不再说什么了,这毕竟是县长后院的事,他不好参与。 邢伟岩下车后,在回去的路上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