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刘太监连忙劝道。 陈芜却知道,朱瞻基的眼泪根本不是为了皇帝而流,而是为了自己而流。他哭的是明明应该顺理成章的事情,却被足足拖了四年! 四年啊,人生有几个四年! 。 当朱瞻基出现在寝殿时,已经是下半夜了。听到太监的通禀,大学士们纷纷毫不避讳的望向久违了的大明储君! 只见太子殿下头戴翼善冠,身穿蟠龙赤金袍,于大殿正门缓缓步入,仿佛不是来见病重的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