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。 筏子上,只剩下心怀鬼胎的父子俩。筏子下,只剩下两个完好的羊皮囊,开始缓慢倾斜起来……失涅干在上,阿鲁台在下,河水已经没过了鞑靼太师的脚脖子。 “你早就发现那两个皮囊也漏气了?”失涅干高声喝道。 “不错,我故意没说。”阿鲁台淡淡道:“要是早让他们知道了,此刻还站在筏子上的,就不一定是我父子了。”一边说着,阿鲁台脚下也没闲着,不着痕迹的向失涅干所在的位置靠近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