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狱出来。 “杨士奇!”马德定了定神,摆出一副凶狠的面容道:“你涉嫌谋害王贵妃,偷窃皇上印玺,跟我们走一趟吧!” 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”杨士奇从容的一笑,好像对方只是来请自己去做客一般。 “锁了!”马德最看不惯文官这副‘泰山崩于前不变色’的臭架子,咬牙切齿的一挥手。 马上有四个番子提着锁链上前,杨士奇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。两个番子将铁链套住他的脖子,给他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