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床前,刷得一道白光闪过,雪亮的银妆刀,架在了王贤的脖子上,刀尖深深的插入枕头中。 王贤只觉得脖颈一阵阵渗人的冰凉,不由自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 “认得这把刀吗?!”佛母的声音,比银妆刀给人的感觉更冰凉。 “……”王贤略一沉默,面现苦笑道:“怎么会认不得,当年这把刀,差点要了我的命。” 见他如此坦率默认了真实的身份,佛母愣怔了一下,冷哼道:“当年算你命大,但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