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不堪言。 “别看他们现在挺风光,实际上朝不保夕,当然要今朝有酒今朝醉了。”戴华小声道:“先生真指望靠他们报仇?” “怎么?”王贤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。 “我看悬。”戴华撇撇嘴道。 “你也说了他们是朝不保夕了,那不就是亡命徒了?”王贤呵呵笑道:“这种人只要调教得法,强过训练有素的官军太多。” “先生有主意就好,”戴华笑笑,又皱眉道:“不过这青州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