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样请客的么,让我枯等半宿不说,也没个歌女唱曲解闷,哎,长夜漫漫,甚是难熬啊。” “你自己唱的不挺好。”王贤一屁股坐下,拎起桌上的茶壶,咕嘟嘟一饮而尽,擦擦嘴,才一脸感激的望着对方道:“你能来我太高兴了。” “这话说的,该罚该罚。”那男子也姓张,但跟张永没什么关系,而是英国公张辅的二弟张輗,他给王贤倒一杯酒道:“我早说过一世人两兄弟,你却分明不把我当兄弟。” “我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