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无损。 殊不知,自己跟那些灯蛾扑火的蠢人没有任何区别,充其量,不过是一只幸运一些的灯蛾罢了。当幸运离去,就是自己完蛋的时候…… 想到这,他心里一片死灰,但他终究是王贤,那个人死弔朝天的混不吝,既然伸头是一刀、缩头也是一刀,何不光棍一些,好歹还能保住硬汉的形象,给家人也留点遗泽。叹息一声,他朝朱高煦轻蔑一笑道:“别在这儿贼喊捉贼了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朱高煦黑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