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必须这样。”朱高炽叹口气道:“三十多年的父子了,我太清楚父皇的性格,他最看不起懦夫和软蛋,所以孤……不能当懦夫和软蛋。” “殿下……”黄淮又叫一声,但意义与前一声截然不同,相伴太子这么多年,他还第一次发现,原来朱高炽那一团和气的面容下,还藏着可贵的勇气和决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