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都没起来话头,不过他倒也理解,毕竟今天是闺女正式守寡的第一天…… 回到家,天已经擦黑了,郑沿和闺女进了里屋,叹气道:“绣儿,爹知道你心里难受,可你爷爷还等着信儿呢,总得让爹有法回话吧。” “是女儿的不是。”郑绣儿低着头,微声道:“王典史详细询问了绍元失踪前后,女儿都照实回答,与以前所说别无二致。” “哦,”郑沿心下一松,犹不放心的问道:“别的没问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