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开的是会所,国色天香国际大会所,咱那儿可是高情调的地方,客人非富即贵,还有国际友人呢!”丁八笑眯眯地说。 时间一长,他的自信又回来了,不再拘束,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儿。 宫毅听得好笑,眼里却有了些欣赏,听这小子的口气,他那窑子规模还不小,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,能独自闯下一份不小的家业,本事不小,至少比他那几个无能子孙强。 “你除了开窑子,还干了些啥?”宫毅突然有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