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创造真义这件事岂是那么简单的，宁凡也知道自己想的有点多了。

真义差不多是这个世界的本源力量了，它的威能远在法则之上。宁凡有理由怀疑，天道也是来自真义，或许就是天道真义，从而衍生出大道三千，如果他不是修炼，走到今天这一步，或许会在大道的影响下蒙昧一生。

要说是痛苦还是幸福，都谈不上，因为那种状态下的他也不会知道被蒙昧，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，要说幸福也是可以的，但现在他开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