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有事你只管吩咐他们去办,也别事事都依赖陌哥儿。他虽然精明,跟我们父子却不是一条心,又与他亲生父亲素有嫌隙,需得提防他三分才好。” 赵研皱了皱眉,轻笑道:“父王如今真是什么人都不愿意信了,倒还愿意信哥哥呢。”他收了笑容,淡淡地站起身来,“那儿子就先行告退了。” 辽王只觉得小儿子的语气有些怪怪的,但没有多想。自打腿瘸了,赵研说话就时常阴阳怪气,他已经听惯了,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