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,说原本想来看你的,但在外院就被三叔祖给拦住了。饶他如何饱受相思之苦,也越不过重重高墙。无可奈何之下,他又想你想得紧,无法见面,只能以书信慰籍,托我做个信使了。” “呀!”秦含真的脸瞬间飞红了,她迅速夺下那封信,跺脚道,“大堂哥太不厚道了!先前怎么不说?如今我都要走了,你才忽然来这一招!”还把话说得这么肉麻。 秦简差点儿翻了个白眼:“我这是将广路的原话转述给你听,半个字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