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话而已。” 牛氏的语气稍稍缓和下来:“罢了,我还不知道他的脾气?从前也生过无数的气,但每次都拗不过他。这一回,也同样只能由得他去。” 她想了想:“锦春丫头是可怜了些,可她是二房骨肉,轻易挣脱不开。还有你大伯娘与逊哥儿,何尝不是无辜受累?逊哥儿我管不了,但四丫头那儿,倒也不是无法可想。只要二房不是急着非要在这一两年里找死,等到四丫头及笄了,咱们就为她说一门好亲事,寻那仁善厚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