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,原来公公在西南边境这十几年里,身上的旧伤就一直时好时坏,近年还有加重的迹象。那边气候炎热潮湿,又缺衣少药,生活清苦不说,身上有旧伤也不好诊治。公公如今都是快六十岁的人了,身体再强壮,也撑不住。今年他的身体似乎比往年更虚弱几分,旧伤发作时,几乎连路都没法走。他老人家还要逞强,硬撑着在外人面前如常骑马、走动。除了近身侍候的亲兵与大伯子,外人一概不知。大伯子担心,他老人家再不好生调养,只怕于寿数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