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年轻了,过得几年,就该知道自己有多么轻率。” 秦柏却微微摇头:“他不是轻率,他只是心思重罢了。能自己解决的事,便不想依靠旁人。说到底,还是他父亲做的孽,伤了孩子的心了。” 吴少英怔了怔,沉默下来。 秦柏又问他:“先前我在信里嘱咐的事,做得怎么样了?可打听到王家那边的消息?” 吴少英醒过神来,连忙回答:“是,长房二奶奶想法子去王家打听过了,辽王继妃确实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