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存在了。即使这一次,辽王告不成他的状,日后想要坏他前程,还可以再使手段,叫他如何防范呢? 赵硕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,面色一片惨白。他又是激动,又是委屈:“父王为何要诬告于我?!我何曾做过那等事?!” 赵陌看着他,沉声问:“父亲果真没有做过么?”赵硕这一年里有多缺钱,他是清楚的。连母亲留下的陪嫁,都被父亲拿走了大半,其中的林场几乎被父亲涸泽而渔的做法搜刮了干净。若是有机会,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