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氏想了想:“他一个小小的人儿,能有什么心事?”言罢叫了梓哥儿的乳母来问。 乳母不敢隐瞒,但她也知道得不多,只知道梓哥儿前不久独个儿去了正屋,却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,也没进去。当时屋里有人在说话,似乎是何氏在哭,金嬷嬷在安抚。乳母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,但梓哥儿在屋外应该是听见了,瞧着好象有些伤心的模样。 何氏平日管家甚严,对女儿是千依百顺,对儿子却十分严厉,还不许他整天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