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年轻,还没嫁人呢。若有个好歹,以后可怎么办哪——” 声音传到南屋,刚得了信的关芸娘在炕上坐起来,动了动耳朵,委屈地扁了嘴。 仆妇领着主簿千金的丫头进屋,那丫头见关芸娘坐着,忙上前行礼,又悄悄打量她的神色。 关芸娘有气无力地说些“病着,实在下不了床,有失礼处还望包涵”的套话,慑于母亲与哥哥嫂子之前的威胁,她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说,但神态间还是露出了不满的。 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