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长政枯坐半晌,直至前头小厮过来请,方才怔怔往前头去了。一时秦氏取药回来,满腔的委屈心疼,也不敢十分使出来,亲手拿了手巾给林锦楼擦拭伤口,又给他敷药,林老太太站在一旁,握着林锦楼的手不住摩挲,又抚他脑袋顺毛,两眼含着泪道:“你这孩子,怎就这样的倔脾气,就不能顺着你爹说两句软话,权当演个戏呢?凡事有我们了,祖母一心是向着你的,难道会委屈了你?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岂能说割就割的。你闹这一场,祖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