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把喉咙里的火苗往下咽了咽。 吴妈妈连忙喝住那几个婆子,凑上前,小声道:“太太,她说得有理。若是冤枉错人,把藏了奸的还留在府里,日后咱们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。” 秦氏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眉目间已一派淡然明朗,半晌才道:“你说这事不是干的,可有证据?不是你干的又是谁干的?” 香兰一扭头,目光灼灼望着暖月道:“你说瞧见我缝枕头,当时是什么场景?可有人跟你一起看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