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香兰只略坐了坐,一出戏都没听完便回去了,一时无事。待到第二天上午,画眉却来了,满面春风的跟香兰问好,看她在临窗的大炕上裁衣服,便凑过去看,掩着嘴笑道:“哟,这衣裳颜色忒暗了,料子也糙,怎么做这个?” 香兰道:“我师父过几日生辰,我给她做一件僧衣,聊表孝心罢了。” 画眉坐下来道:“倒是听说你原在庙里呆过,庙里过得如何,都学些什么,念些什么?妹妹识字就是从庙里学的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