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,最后双双倒在卧室的大床上。 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泼冷水,许宁也没这么不识情趣。她配合着他的动作,尽己所能的去回应他的索求。理智和意志在勾缠中一点点争相剥离,最后只剩下了灼热的温度和喘息的激昂。 暧昧与撞击,粗喘与低吟,谱出第三种靡/靡之音。 到雨收云散一切平息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。 许宁趴在床上,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。程致侧躺一旁,湿滑的唇舌涤荡着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