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铃铛被全部仍在地上的时候,阿香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。 “阿香,该走了!” 我对她伸出手。 阿香抬头看着我,擦了擦眼睛,从床角爬过来,试探着下床,然后迟疑了一下把手搭在我的手上。 她的手很凉,很瘦,骨节分明,没什么力气。 “走了!”我握住阿香的手,把她拉了起来。 阿香摇摇晃晃走了两步,没有铃铛和铁链的束缚,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。 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