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......”杨婆婆浑浊的眼中流下泪来,她早就有心理准备,但是真的等到这一刻,还是难以自持的悲伤。 “杨婆婆,你别着急。”我叹了一口气,从背包里取出被棉布包裹的骨灰坛,轻轻放在桌上。 “这是小云?”杨婆婆震了震,泪水流的更厉害了,颤颤巍巍的走到桌边,将棉布解开。 “是她,她已经去世一年了,只是吴家没有通知你。” “我可怜的孩子,当初我就不同意她跟着那个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