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只听我这么喊,马上从那个瘦弱的人手里抢过绳子,拽着小船飞快的奔向湖边。 “在哪?” 棍哥跑到湖边的时候,老江再次沉入水里,湖面只剩下泛着涟漪的水波,看不到人影。 我手电冷白的光线扫过黑漆漆的湖面,我紧紧的盯着水里的变化,几秒后在距离我们最远的位置响起了水声,老江湿漉漉的脑袋再次浮了上来。 “那边!”我第一时间发现,把手电照向那个位置。 好几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