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我不知道!我也不想知道!”刘峰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样,突然暴躁起来,“那个疯女人已经死了,不管她再干什么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!” 我平静的看着这个满身酒气的男人,等他吼完以后,才缓缓开口:“如你所说她已经死了,不管她曾经做过什么错事,她已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,你心里的恨还不能消除吗?” “不能,我永远也不会原谅那个疯女人!”刘峰的憔悴的脸涨的通红,愤怒的大吼着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