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犯过病。”妇女嘴上这么说,表情却有些心虚。 “没犯病?”我摇了摇头,用柴刀挑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只残缺的耳朵,在妇女眼前晃了晃,“这叫没犯病?别自欺欺人了!” 妇女沉默了,伸出满是老茧的手,从柴刀上取下耳朵,从枕头底下翻出针线来,眯着眼睛把耳朵给男人缝了回去。 看她这个样子,我知道是劝不动了,她未必不懂得其中的道理,只是不能接受现实。 她一个女人不远万里来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