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上细密的汗水,被湖风一吹,透心的寒冷。郭临缓慢地深吸一口气,森然道:“他现在在哪?” 白子毓道:“陛下派人把七殿下连夜接回了申州,太医们轮班看护。只是……”他偷眼瞟了下陈聿修,见他丝毫没有动静,叹口气续道,“只是他中毒到现在,依然未醒。” 郭临面无表情转过头,看向地上女童表情狰狞的尸体:“也是被她所伤么?” “这个……”白子毓皱了皱眉,心下知晓这一瞬的反应